“在说什么?”罗宾斯蹲下来,背对着他们,听不懂俄语又十分着急。
“就是普通的寒暄,说他们的大部队就在后面,可以带着我们一路打回家。”阿莎大概翻译了一遍,用的是罗宾斯和森巴立都能听懂的英语。
“官腔套话罢了!”森巴立把吃干净的鹿腿丢到地上,又抓起一根烤到焦黑的鹿排大朵快颐,“倒是那几个酋长,之前我们拼死拼活打退了那么多波死侍都没现在这么热情过!”
“确实嗷!”罗宾斯也反应了过来。
“可能……可能看他们人多……觉得确实能反攻回家吧……”阿莎拼尽全力给几个老东西辩解,“回到家的诱惑还是很大的……”
没多久,也就几十秒左右,后面的谈话就结束了。
紧接着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三个人背后。
森巴立抬起头,能看到年轻男人一丝不苟戴着的军帽,帽檐上鲜红色的五角星让他眯起眼来,他用俄语问,“俄罗斯人?有什么事吗?”
“你们来自于卡塞尔学院?”阿列克谢·叶夫根尼隔着很远就察觉出来了这三个人是混血种,走近一看,才发现女孩儿的佩刀刀鞘上烙着半朽的世界树印记。
“卡塞尔只派了你们三个人来吗?是太过自大?还是根本没搞清楚状况?不可一世的新时代秘党这次应该吃了很大的亏,卡塞尔学院里面的老家伙估计脸色不是很好看吧?”
阿列克谢只感觉神清气爽。
一个多月前他在马德里的那次行动中被来自卡塞尔学院的几个学生给搞的任务全盘失败,虽然最后女皇陛下没说什么,但治军严明的瓦西里元帅还是降了他的职务,把他从中枢参谋局调到了北方边境军团,不出什么意外大概要在北西伯利亚挖一年的土豆才能调回中央。
虽然技不如人是事实,但阿列克谢还是对卡塞尔学院有不小的怨气,这次看到卡塞尔学院吃瘪免不得嘴欠两句。
但是出乎阿列克谢的预料,这三个‘卡塞尔学院的人’对自己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壮汉继续干饭;年轻男人给女孩儿盛了一碗热乎的鱼汤;女孩儿沿着碗边吹了吹气,然后轻轻抿了一口,现在正疯狂地吐舌头来散热,活像一只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