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往前。学生会在自由一日输给狮心会之后的那个晚上,你甚至选择了去陪苏茜订她们庆功宴的酒店;第二天我们开的总结大会你也没有来,后面的所有集训你也全程缺席,虽然碍于我的面子没有人会说些什么,但是很多人都对你有意见。”
“我又不在乎胜利还是失败!自由一日对我来说只是一场游戏,输赢我都无所谓!而且第二天狮心会的庆功宴我不是没去吗?伊莎贝尔直接就过去了,你怎么不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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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让她过去的!”凯撒的情绪似乎已经堆叠到了顶点,好像这件事让他无比在意,比前面那几件事都要在意,“因为查尔斯在那里!她是查尔斯的女朋友!所以我特地批准她过去了!”
“那你呢?你的男朋友是我!可是那两天你有陪过我吗?那个晚上我很晚才睡着!是帕西诺一直在劝慰我,让我接受了失败!而在我那么失落的时候,你在陪苏茜和半岛酒店的总经理打电话,说要包下来那家酒店办庆功宴!”
“你从来就不懂得关心别人!从来!都不懂!”
诺诺语噎了,这一次她想不出来解释的理由了。
“你永远有理由。”凯撒深呼吸,声音平复了下来,“就算自由一日你也可以用不在乎失败来当做理由,不在乎失败所以你不理解我为什么那么在意失败,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就没有来安慰我。”
诺诺咬着牙,这确实是个理由,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理由是没法自己用的。
“你永远有理由,可是你的理由里从来没有我。在你的选择里,除了是否答应我做我女朋友的那个选择……除了那个选择,我在你所有的选择里都被‘理由’挤掉的那个,我从来没有成为挤掉其他选择的‘理由’。”
“你不懂得关心自己,那没问题,幸运的女孩子永远是不缺人关心的。”
“但你又不懂得关心别人。别人没有你那么幸运,别人没有那么多人关心,所以你的关心对他很重要,比生命都重要。”
凯撒紧握着诺诺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而战车的轮胎声已经大到诺诺不靠镰鼬都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