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又不懂得关心别人,别人没有你那么幸运,别人没有那么多人关心,所以你的关心对他很重要,比生命都重要。”
凯撒紧握着诺诺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而战车的轮胎声已经大到诺诺不靠镰鼬都能听到了。
“你早就听到有敌人来了?”一直没有停下来奔跑的诺诺猛地转头,看到楼房的上空有黑影在接近。
她这才明白过来凯撒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一堆话,因为凯撒觉得自己的生命只能到这里了,他不想带着没说出口的话下地狱。
凯撒很冷静,“听到了。大约2分钟前吧,镰鼬就听到了,估算一下距离和时间,现在差不多已经把我们包围住了吧?”
“混账!为什么刚刚不说?”诺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因为说了也没用,他们是从四面八方包过来了,无论往哪个方向走都没有可以逃生的路线,无非是早被抓到、晚被抓到的区别。”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哪的?”
凯撒笑着说,“很简单,那些俄罗斯的混血种堵住了那间楼房的前门,所以我们只能从后门走。从后门出来有两个方向,而那两个直升机飞行员弹射跳伞之后飞去了南方,所以为了躲避视线我们只能沿着街道往北方走。”
“看似我们甩开了他们的空中监视,但其实可以逃生的方向已经被定死了。他们的人远比我们要多,所以在丢失视野之中根本不用太过慌乱,只要判断好我们的移动速度,估算出来一个大致的范围,就可以用人海战术包住这个范围,然后一点点地朝内压缩。”
“敌方的指挥官一定是个理论知识很扎实的学院派军官,他的所有行动都和我预判的一模一样。”凯撒在这种情况下甚至有闲心大加赞扬阿列克谢,“但虽然我能预判到他的行动,却找不到可以破局的方法。”
“这是死局,能被写进战术理论教科书的经典死局,诺诺。”
诺诺停了下来,四下张望,“所以你没有告诉我我们已经是瓮中捉鳖的那只鳖了,是因为你已经绝望了?”
“绝望?怎么会呢?”凯撒双手撑着诺诺的肩膀想要从她背上下来,“我已经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