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望都道:“我楼望都在此立下天道誓言,永不做出任何不利于花循花致清的言行,如违此誓,身死道消。”
立誓完毕,右手灵光收敛,他急切地问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周思危缓缓地摇了摇头,道:“不急。”
楼望都心中恨恨,却只能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花致清见状,灵力稍收,桎梏着荆山长的水球缩小一些,露出了他的头部。
荆山长口鼻一出来,就开始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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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水球外面所发生之事历历在目,等缓过气来,他立刻识时务地喊道:“我发通告,现在就发。”
说完马上吩咐场上剩下的一名院监去张罗此事,让他务必要快。
楼望都见此,也不再负隅顽抗,反正自己誓言都立了。
也即刻吩咐楼士列过来道歉,向堂长见状,也灰溜溜地跟过来道歉。
楼士列此番道歉可比方才在春风楼中真诚多了,他道:“花简,是我有眼无珠,小看了你,又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轻易听信了他人教唆。我不该说你拿了我的剑,我错了。求你原谅!”
花简点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向堂长则狡猾多了,他说:“因楼士列一向品行端正,我这才信他所言,绝非故意错判;再者,你当时也不好好解释,言语行止间让我有了被触犯之感,这才造成今日之事。不过误会一场,些微小事,你千万别放心上,也别有何怨言,今后在书院内,我仍然会一视同仁。”
花简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实在不愿意接下话茬,遂没说话。
向堂长在心内咬牙切齿。
周思危见事情了结,突然放开楼望都,同时飞身拉起花致清花简,向高空掠去。
楼望都乍得自由,正要有所动作,突然半空中降下一口大钟,将场中众人罩住,仿佛天地间的声音都被隔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