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楼士列、向堂长二人向花简道歉。”
楼望都道:“你不要蹬鼻子上脸,你可知,若是城主府客卿守护尽出,你们三人均无生还可能。”
周思危道:“我相信,或许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外援。那又如何?他们到来之前,你,荆山长,楼士列,就能命丧于我们三人之手。
方才下来之际,经过半空中花致清荆山长的战场,又见到地上战场的对峙,两方胜负如何,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楼望都道:“第一、第三可以商量,第二条不行。”
花致清上前,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为何不行?”
楼望都看了他一眼,不自然地说道:“我堂堂一城之主,被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起誓,颜面何在?”
周思危冷笑:“你堂堂一城之主,因一己私利,毫无底线的逼迫为难一个小姑娘,就很有颜面了?”
楼望都依然辩解:“我何时为难花简了?她犯错受罚,本是理所应当。”
周思危厉声道:“为一点芝麻小事就逼迫小侄退学,你敢说你没有私心?如我所想不差,怕不是为了非静云复学开道,就是为了楼士列之事的结局更干净利索,以免你城主府仗势欺人的风声透露出去。”
听闻此言,有人瞬间想通,围观人群一阵骚动,又悄悄溜掉了几人。
此时,场上除了当事几人之外,观众已所剩无几。
楼望都强辩道:“你莫要张冠李戴,开除花简乃是荆山长的决定。我城主府何时仗势欺人了?你莫信口雌黄,毁我声誉。”
周思危听他如此说话,想着与此人费口舌着实不值得,说道:“我不与你废话。你起誓言不起?”
说着将剑往前一送,楼望都脖子顷刻破开,血流如注。
楼望都胆战心惊,没想到他真敢!杀了自己,他能讨到什么好?或许这人真有什么脱身之计?
然而此刻不能拿自己的性命来赌他的胆量。他连忙道:“起,起,我立刻起誓。”
他再也顾不得许多,立刻举起右手,手上灵光闪现,修真界立誓手印一出,晴天里一道炸雷随即响起,表示从此刻起结印之人所说的话便受天道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