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琼钰颇为神秘地眨了眨眼,“陛下还是慢慢发掘吧,都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陛下可是被妾身抓住了?”
明帝拿起玉筷尝了尝,随后哈哈一笑,“自然是抓住了!”
在皇庄陪乔琼钰用了膳,又在榻上与她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明帝才打道回宫。
刚到承乾宫,太后身边的孙嬷嬷就得了消息派人来请,只说是有大事发生,请他过去做个决断。
等明帝到了寿康宫,太后午睡刚刚醒来,也顾不得许多,屏退一众宫人,亲自与明帝细细说了这些时日娴妃的所作所为。
“娴妃此人心思歹毒,怕是布局已久,当年就以恩惠收买了昭媛心腹丫头,为的就是日后致命一击。且对京中天花一事瞒而不报,反利用疫病欲谋害昭媛和她两个孩子,实在是...”
明帝不可置信。
他向来以为自己在宫中手眼通天,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住他,可若是娴妃提前得知了天花一事,又是什么人通过什么途径将消息送入宫的呢?
他竟然一无所知。
在兖州王府多年,娴妃一直是温温柔柔的性子,对他们母子二人恭谨尊敬,从未有什么逾矩举动。如今一朝事情暴露,居然直接妄图用他母亲的病害死他的女人和孩子!
明帝电光火石之间想了很多。此事有没有兖州势力参与,娴妃之父忠武将军是否推波助澜,京中何时有了娴妃人手等等,无一不让他心惊。
他引以为傲的兖州势力莫非早已生出反心?
明帝不敢赌。
明帝当即去了翊坤宫。
有些话总要亲自问过才能放心,他不信娴妃有如此野心,但也不解她此番用意。
她和盈昭媛二人从未势同水火,又一同陪他白手起家,不该如此的。
翊坤宫中,娴妃一袭素衣,未施粉黛,未戴钗环,像是已经静静等了许久。
还是那副柔柔的嗓音,“陛下终于来了。”
明帝开门见山道,“朕都知道了。”
娴妃抬起眼问:“那陛下全然信了吗?”
明帝冷冷道,“你不会要告诉朕,闻人一族包藏祸心,母后和盈昭媛狼狈为奸构陷于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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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妃摇头轻笑:“自然没有。母后一心为了陛下,盈昭媛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那你是为何?”
娴妃突然激动而起,带翻了面前的小茶几,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她吼道,“凭什么她的父亲能回京任职!凭什么我的父亲只能一辈子镇守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