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须陀点了点头:「若是那厮说的不假,那交州那边的情况就非常糟糕了!」
「为何这么说?」
「我听父亲说过,像交州这种地方的守官一般来说都是下下之才,要么是被流放的政治斗争失败者,要么是一无所长,实在是没地方去了的才去。这两种人肯定想着早点调回去,所以这种地方的官吏通常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往自己兜里捞钱,往长安送,只求自己能够早点走。所以呢,这种地方要么不出事,一出事就是大事。」
「那你要插手吗?」崇景问道。
「先看看吧!」须陀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就这么什么都不管就一头撞过去的,我还没那么傻!」
「那就好!」崇景松了口气:「其实我可以先去打个前站,探探风,毕竟我是个道士,就算是当地的乱贼也不会注意我!」
「你说这些还太早,先等等看吧!」
————————
广州,光塔寺。
砰砰!
王勃猛地睁开双眼,被敲门声惊醒,他下意识的翻身从床上坐起,下意识的向枕下摸去,按住刀柄。
「谁!」
「是我,郎君!」
听到门外传来家奴的声音,王勃才松了口气,虽然这里是寺院,借宿之人同样是要付钱的,只不过客栈收的是客房钱,这里叫布施,叫香火钱,都是一个道理。可他当时从县城逃出来的时候根本仓促的很,连父亲都失散了,只有身上的玉佩等物。以此当做船资逃回广州后,全身上下空无一物,只能跑到寺院里借住。
房门被打开了,家奴气喘吁吁的进了门,低声道:「公子,我今天问了几个从交州逃过了的人,按照他们的说法,老爷当初应该是没有逃出来!」
王勃叹了口气,其实这些天来他心中已经有了预感,父亲多半是死在交州了。一想到这个,他心里就生出一股恨意来,自己明明有盖世之才,却被贬到那种烟瘴荒芜之地,就连父亲也因此丧命,天地何其不公呀!
家奴胆怯的看了看一身穷酸样的王勃,他咳嗽了一声:「公子,还
有一件事!」
「什么事?」
「是这么回事,我今天去打听消息的时候,听说有人打听交州那边的消息,最好是从那边逃回来的,亲身经历的那种。报酬很丰厚,小人想要不要——」
「为什么不!」王勃的回答果决的让家奴有些吃惊,在他的印象中,王勃对金钱好像不是那么看重的,至少远不如自己的体面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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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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