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累死累活赚钱,他什么都不干就能拿走九成利,再黑心的商家都没他黑,放虎皮钱的都没这般高的利息。
徐锲兀自饮着酒,“我给你时间考虑,想清楚这门买卖是否是最好的选择。”
宋千逢手指轻攥着,暗自思忖。
淮州曹家富甲一方,旗下任何一个商号都能赚得盆满钵满,对于叶明承赚赎命钱来说,确实是最稳妥的依靠。
徐锲虽拿走九成,但已将赎命钱除开,剩余的钱有没有都无伤大雅,况且以曹家之势与叶明承赚钱的能力来看,就算一成,数目也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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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她大可不管叶明承,他的命他自己管,她早日离开徐锲这只阴晴不定的狗。
但仔细一盘算似乎有些不对劲。
如今自己和叶明承穷得叮当响,身上只有沈渐鸿给的那几个碎银子,买辆出行的马车都不够,这些日子吃的住的全花的徐锲的钱。
她没钱去不了覃邑,就算去了还得寻法子赚钱,起事需本金,要不然很有可能饿死。
好穷。
自己怎么能这么穷,简直要穷哭了。
前世自打进宫后就没一穷二白过。
徐锲一杯接一杯的烈酒入喉,似乎在麻痹自己,顺着杯沿垂眸打量着思忖的人,满是晦暗的阴鸷目光似在等猎物落入他的圈套。
宋千逢盘算完,笑盈盈看向喝酒的人。
徐锲:“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宋千逢颔首,接着道:“不过从水匪手中拿回的十万两银,我要五成。”
彧都她是不打算久居的,其实三成便足够她在覃邑起家,但谈买卖嘛,总得往上叫叫价。
徐锲:“成交。”
极其果断。
宋千逢蹙眉,叫低了,该叫六成。
徐锲见她蹙眉不由得有些无措,眼神闪躲,他怕她拨云见雾,瞧见这场买卖暗藏的心思。
“就这般罢,”宋千逢颔首,起身告别道:“镇国公,我先行一步。”
手臂猛然被人攥住,徐锲脸色阴郁,攥人的手臂青筋虬结,语气森然:“你还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