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童可坐在静谧的走廊里,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心中一片悲凉,一时让她的耳朵也不由得耳鸣起来,从脚底油然而生一股寒气直冲头顶。
吵闹的声音从前头传过来,只见童尚的母亲及她的大嫂从走廊一头走过来,后头跟着童尚的父亲和兄长。
“我非要找那个臭女人理论不可,分明就是她在外面有了野男人,现在把我儿子害死了,还想推脱责任?她想都不要想。”童尚的母亲嘴里骂骂咧咧的走过来,见了杜童可,横眉竖眼的看着她,问道:“你妈呢?关在哪间屋?”
杜童可瞥了她一眼,杜女士曾经教她的所有礼节,她在此刻统统都不想要了。“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童尚的母亲撸了撸袖子,一把抓住杜童可的头发,瞪着她说:“你知不知道你爸现在死了?你还坐在这儿问我要干什么?你个死没良心的赔钱货,要不是生了你这么个衰神,我儿子怎么会死?”
那位大伯和大伯母就站在一旁看着,并不说话,童尚的爸爸走上来就对杜童可说:“现在你爸死了,他连个儿子送终都没有,你还有脸坐在这儿?”
杜童可抓住自己的头发,一拳打在童尚母亲的咯吱窝,痛得她当即松开了手。
童尚的母亲作势躺倒在地上,大声嚷嚷:“哎呦,哎呦,快来人啊,打人了!不孝孙女打奶奶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杜童可的大伯当即就对杜童可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他们的动静将警局的警察引了过来,见此,当即过来制止他们的行为。
“她还是个孩子,懂什么呢?你们作为长辈,不安抚她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这儿要对孩子动手?”一名女警走过来护住杜童可,见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心疼的想给她捋一捋,却被杜童可躲开。
那女警叹了口气,就听童奶奶说道:“哪有对她动手,分明是她不尊敬老人,打我这个奶奶。”
“你算哪门子的奶奶?”杜童可嘟囔了一句,她攥紧了拳头,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
“你再说一句?你再给老娘说一句?”童奶奶听她这样说,又要对杜童可动手,被警察拦住。
“你再动手把你抓起来信不信!”警察瞪了她一眼,让他们几人到了隔壁屋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