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还没出火坑,又跳进了第二个。
“好。”
当务之急是建立林钰对自己的信任,就算不实打实做什么,他也知道怎样能取悦她。
“小姐只管放松,都交给我。”
细白指尖裹进他宽阔的手掌,林钰见他当真放开自己,一双唇慢慢往下移。
“你,你这是做什么?”
“唔……你不要……”
“嘘——”那张年轻俊美的脸孔抬起来,唇瓣殷红,“低声些,可别叫人听见。”
林钰又嘤咛一声,当真自己捂住了唇。
她是第一回尝到此事的痛快,新婚时姓谭的急色,可她总觉得哪里别扭,时常被人抓痛要喊停。
一来二去的,两人都淡了。狗男人还骂她,说她故作矜持扭扭捏捏。
今日却不同,她只觉身子轻飘飘的,没觉察出半分痛意不说,反倒觉得不够,还能再重些。
“小姐。”
腰肢松懈那一刻,男人复又拥住她,将吻落在她唇畔,“给我取个名,可好?”
“我本名中有这个字,写给小姐看。”
说是给她看,林钰却压根瞧不着,因为他稍显粗砺的指尖落在了小腹之上。
她心猿意马,强忍酥麻认出来了,“是,潜龙在渊的‘渊’?”
娇憨的嗓音带着一丝餍足,鸣渊确信了,这还是他的小姐,他的林钰。
“是。”
林钰分明只躺着,不知自己怎会这样累,懒洋洋促着眼想了想,说:“你今日一鸣惊人,不如再赋个‘鸣’字,唤你鸣渊可好?”
他极为郑重地,道了一声:“好。”
林钰总觉得,鸣渊是别有用心。
这日之后,鸣渊虽跟着一批侍弄花草的家奴被正式送来伯府,林钰却没再传见过他。
反倒是他,总送些花草到她屋里来。
这日林钰收到一盆六月雪,花絮洁白,叫她难得又想见人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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