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朝堂之上气氛肃然,光绪帝的神情如寒冬的冰霜,令人望而生畏。昨夜与沈清言商议后,他下定决心以雷霆手段清扫朝中隐患,先发制人。今日早朝,便是实施第一步的关键时机。
沈清言站在光绪帝身侧,眼神如刀,目光扫过朝堂上每一张脸。她心中清楚,这些大臣之中,有人忠心耿耿,也有人暗中勾连北方藩镇,甚至将朝廷的机密外泄。如何不动声色地将他们一网打尽,是她与光绪帝今日要完成的任务。
当群臣齐聚,光绪帝以平静的声音宣布:“昨日收到消息,北方边境传来异动,藩镇私自调兵。众卿可知,这是何意?”
话音未落,满朝文武哗然。大臣们交头接耳,表情各异。有的愤怒,有的忧虑,还有几人神色瞬间僵硬,试图掩盖内心的惊慌。
光绪帝冷眼旁观,心中早已明了哪些人心虚。片刻后,他继续开口:“北方是我大清屏障,藩镇私调军队,此举若非明目张胆的反叛,便是对朝廷的严重挑战。朕绝不会姑息!沈清言——”
“臣在。”沈清言立刻上前一步,声音清脆却不失威严。
“命你即刻清查内阁大臣近期与北方藩镇来往的文书、奏折,查清其中是否有隐秘勾结。凡有蛛丝马迹者,无论职位高低,一律严惩不贷!”光绪帝的声音不容置疑,如同君王的铁令。
沈清言俯首:“臣领旨,定不负皇上所托。”
朝堂之上,部分大臣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光绪帝早有准备,不会允许任何人从中作梗。那些心怀鬼胎之人,虽百般掩饰,却难逃沈清言锐利的目光。
光绪帝随即转向军机处:“此外,朕已命禁卫军和京师防卫司对宫城的所有出入口实施严格盘查,凡未经许可擅自离京者,一律视为叛逆。若有胆敢包庇者,与之同罪!”
军机大臣王骥急忙出列,双手抱拳:“皇上英明,此举正合时宜,臣等定当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