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人说的这句话时,费司霆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歪着脖颈坐在那里,身躯明显的僵硬,袅袅的热气扑进他深似海的眸子里,几分晦暗不清。
君子言睁开了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薄薄的唇瓣微不可查动了动,她紧张极了。
她真的说出这句话了。
没有人知道,刚才她付出了多大的勇气。
男人看着她并不说话,每过一秒的时间,她便仿佛经历了半个世纪。
空间里安静极了。
足足十几秒后,费司霆才掀开薄唇,几分低沉地问,“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楚。”
他想,刚才幻听了。
她怎么可能说得出这种话?
“我......”君子言咬着下唇,双手不安地搅动在一起,她微垂了眉眼,这次没有和他对视,再次鼓足了勇气,低低道:“我说,我曾经跟南宫锐发生过关系。”
女人的音量很低,但依然清晰的将每一个字,传入费司霆的耳膜里。
他的黑眸倏然间仿佛裂开了一条长长的沟壑,整个瞳孔紧锁着,下颌的线条慢慢绷了起来。
原来,他没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