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准就不准。”
“如果我非要嫁呢?”君子言不服输地看着他,“南宫锐各方面都好,对我也好.....唔.....”
唇瓣,再次被堵住。
费司霆发了狠劲,亲吻着身下的女人。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他不许这种事发生,即使她说出口,也不可以。
君子言的唇间,被男人吻的一片湿黏,他的大手也不闲着,感觉到自己的睡袍要被扒下来了,她急了,张口要去咬他。
下一秒,敲门声忽然响起。
叩叩叩。
“子言,你怎么了?”
费司霆眯起长长的眼睛,离开了女人的唇,侧目,阴鸷的目光,盯着门口的方向。
南宫锐站在门口,拧着眉头,“子言,我刚才听到你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是不是有什么事?”
“......”君子言咬着唇,焦急地看着费司霆,想了想,回道:“我没事。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南宫锐眼中闪过一抹暗芒,“既然你没睡着,我想跟你谈谈。”
费司霆眼眸眯得更紧,每听一个字,神经末梢就受一分刺激,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