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还想跟他的女人谈谈?
费司霆控制不住,大掌摸到了自己腰间的军刀,按住刀鞘,抽了出来.....
寒光毕现。
君子言怔了一秒,心鼓鼓作跳,压低声音道:“你要干什么?!”
“我去割了他的舌头。”
费司霆眼眸依旧阴鸷,面色阴沉到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此刻的他,无疑是可怕的。
心理学家研究表明,每个人都至少有两种人格,平时愈是不动声色冷静自持的人,真的爆发情绪时,会比任何人都可怕。
君子言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忙按住他的手,“你不要胡来,他的身份很不一般,闹出事情来,谁负责的起?”
“我负责的起,也负责定了。”男人的话,不疾不徐,低沉清冽,却又掷地有声。
“费司霆,你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是,我之前从来喜怒不形于色,但现在我变了,你难道还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低头,深深盯着她。
她已经彻底将他所有的脾气,激发了出来。
君子言将他手中的军刀夺过来,扔到一边,冲着门口道:“南宫锐,很晚了,你走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