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早再度摇了摇头。
“为什么呢?”谢洄年望着她,内心有些痛苦地发出疑问,“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你自己?”
“都不太信任。”陆早早十分诚恳地回答。
“好的。”谢洄年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顿了一秒后,才扶正她的肩膀,严肃地直视她的眼睛,说:“可以不相信我,也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请务必相信你自己。”
陆早早的眼睛在谢洄年脸上静静地审视了一圈。
胸腔饱胀,溢满了一种无可奈何和无能为力。
“谢洄年,其实我对自己非常想要的东西每次也都是用尽了我自己所有的勇气去争取的。但是我这个人,本来拥有的勇气就是非常有限的,一次又一次被耗光之后,或许就再也不会有了。”
“小时候我非常渴望我爸爸妈妈的爱,希望他们也能够注视着我,关心我的一举一动,体会我的喜怒哀乐。我总是怀揣着这样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去接近和亲近他们,但是结果总是不会如我所愿,换来的只是重复叠加的无视。”
“我也希望能够和我的哥哥姐姐们搞好关系,所以我经常在我自己的家里面察言观色、谨小慎微,怕惹到他们不开心,也经常观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