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道爷息怒,我们与您无冤无仇的,也犯不上为难你啊。

都是我们老爷,不知怎的,前几日忽然染病不起。

后来发现,根源在你们这儿,这才叫我们请你过去的时候先教训你一顿。”

形势比人强,还没等齐长春拷问,这俩家丁就水灵灵的把自家老爷卖了。

总之就是老爷叫我们来的,老爷叫我们打的你,老爷才是罪魁祸首,跟我们没关系。

忠心什么的那是根本不存在的,逼急了连亲爹都卖,反正老爷对他们平时又不好,卖卖怎么了……

“你们刚才说,你们是李家的家丁对吧?”

李。

齐长春忽然想起一件事。

在从地道里爬出来的时候,自己处理掉了阿桂姐的子母像,联想到那子母像前供奉的“李”姓令牌,一切就都明了了。

子母像是邪术,施展成功可以帮人成功借子,但一切“术”都有风险,尤其是邪术。

施术若失败,大部分都会承受反噬。

现在看来,那李家老爷前几日忽然得病,很可能就是受了这反噬之果,如今派遣两名家丁前来,自然是兴师问罪。

“你主家在哪,带我去吧。”

既然别人都已经找上门来,齐长春自然也不会选择忍气吞声。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今天来的是两个家丁,明天来的说不定就是二十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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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没什么区别,但齐长春还是不习惯有一堆破事缠着自己的感觉。

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