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待这位穿着褐色麻衣的家丁放完狠话,一把亮白的脊骨长剑已经狠狠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上面还沾着点泥土。
咫尺之间,一位面容清秀的小道士,毫不客气的下压臂膀,顿时那长剑便如同长了眼睛般,不断向着这位家丁的颈动脉挺进。
为了保命,这位家丁只得不断往后退去。
转眼间,这位豪横的家丁就转变了态度,额头冒着冷汗,只觉得踢上了铁板,吧,不对,这是钢板!
“放开他,我们可是李家的人,得罪我们,你想好了吗?”
很显然,来人不只一位,这位家丁的同伴当即喝道,与此同时,掏出了一根长棍就要向着齐长春劈来。
“哼。”
齐长春也不惯着,轻轻拨动了一下腰间骨铃,只是眨眼的时间,另外一位家丁就已经被黑太子踢飞了出去。
就这点实力,齐长春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放狠话,是希望自己的同伴早点死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道爷饶命,道爷饶命啊。”
见识到了齐长春的本事之后,两名家丁也不敢再轻视齐长春。
如果说,前面一个家丁被脊骨剑抵住脖子无法反抗可以归结为大意。
那么,第二位家丁被一个完全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打飞出去,就已经让他们彻彻底底的服气。
有些人就不是他们能惹的,而现在的齐长春,明显就是那种人。
“说,来找我干什么?”
“都是我们老爷让我们来的啊,道爷,真不关我俩事,是老爷嘱咐,让我们一定把这清虚观中的道长请回去。”
道长?
估计,又是之前清虚子留下来的烂摊子。
“请,你们这也算请,有你们这么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