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瞧我这脑子。”大妈扯下牙线棒,把顺路给租户带的糕点放在了靠门的客柜上,“米糕!”
“谢谢。”宁依手撑地动作不缓,刚抬头目送走这位大妈关门离开的背影,手机就叮铃铃响了起来让她不得不中途停下,“记住数。”宁依嘱咐完利落起身。
“喂。”宁依手一划,免提打开,“警部分队长宁清高?”
“咳。”齐斐闲还是觉得当初这随手起的名字现在有点不忍卒读,他姿势一动不动静待指示,任由汗珠滚打在衣面与垫子上。宁依保持着军蹲同时摆手让他先别吭声。“我是。”
电话那头沉默小会儿组织好语言,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说着:“我是部长派监,立马和二队出发,去花间临时出查点集合!”
“是。”宁依干脆回答后等着对面挂断才起身,她叹了口气挂上勉强的笑容活动着脚腕与手腕,望向仍不动弹的齐斐闲才记起来说道:“起立!自由活动。”
本沉寂的房间中又响起宁依找换衣服的声音,恢复站姿的齐斐闲正视着衣柜,用毛巾擦着脖子,“什么人?”闻言宁依指向手机,齐斐闲心有灵犀的过去看消息页面,特殊电子公告上是张棕发碧瞳的白人面孔。
彻斯特·索依兰尔?
“我见过他。”
都匀大酒店,在一群慌张与惊骇的、围着艾尔肯尼尸体的面孔中,那张平静的面容相当惹眼。他与死者艾尔肯尼有几分轮廓上的相似,身旁有个同行的高个男人。
仅对视过刹那,宁依就将所有有用的信息记在了脑海中。“我有预感,支线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