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没有看错殷珩,在卫厂这么些时日了,都未曾招出什么来。
可近日府里重要的文件被盗,他这才不得不紧张起来。
虽说那份文件无法将他定罪,但若是谢宴礼利用那文件,误导殷珩,很难保证,殷珩不会将他们这些年所做的事情供出来。
他这才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先一步到陛下那,将谢宴礼囚禁殷珩的事彻底捅破。
当然,周槐安也不是个傻子,他自然是清楚陛下是知晓殷珩被谢宴礼关着,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不说破,殷珩就这样被关着,也无妨,反正他也不会说出什么。
但现在自己说破了,殷珩好歹是朝廷命官,无缘无故被关,不合规矩。
这也侧面弹劾了谢宴礼,罔顾律法,私自关押朝廷命官。
除非谢宴礼能拿出殷珩犯事的证据。
周槐安便是笃定了谢宴礼拿不出证据来,才敢铤而走险先来陛下前状告谢宴礼。
即便这次陛下还是有意护着谢宴礼也无妨,起码殷珩,他不能再继续关押了。
人还是要弄回自己的手里,才是安全的。
谢宴礼到了御书房门口之时,周槐安已经在里面了。
谢宴礼朝门口守着的李大伴使了个眼色,那李大伴领会马上便进去通传。
不一会儿便出来,示意谢宴礼可以进去了。
而谢宴礼一进去便朝上首之人回禀,“陛下,臣妻前些日子被人用巫蛊禁术谋害性命,幸而臣及时赶到,臣妻才险险捡回一命。”
“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谋杀朝廷命妇?”
一旁的周槐安听着他的禀报,眉头轻蹙。
他难道不是来阻止自己将殷珩弄出来的吗?将他那什么夫人扯出来,又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