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殷殷盯着飞出很多火星的篝火,安静片刻后:“不知道,没问过。”
顾向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感叹宋大小姐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好本事,一句软话都不会说,不,不说软话,就是稍微缓和一点的话,比如问问他,越清宴那段时间状态怎么样,这样的话她都不会说。
顾向楼将吸进肺里的浊气吐出去,转头看宋殷殷,她的脸一般在火光里,一半在阴影里,漂亮的脸蛋上却是最冷漠傲娇的神情,可微微低垂的眼睫却纤长卷翘得令人心软。
他好像能理解越清宴一点点了。
宋大小姐确实有任性践踏别人的资本。
不对,他怎么也越化,开始理解受虐狂了?顾向楼皱眉,叫停自己危险的趋势。
他自认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的毛病在骨子里的,绝对做不了越清宴那样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恋爱脑。
“那我现在告诉你。”顾向楼眉眼也变得冷肃。
宋殷殷抬起眼看他,等着听他控诉她把越清宴害得有多惨,让他在国外时多难过,多伤心。
可是,顾向楼却认认真真地告诉她:“越清宴过得很好。”
“没错。”顾向楼看向宋殷殷微微有些意外的眼睛,“我就是在告诉你,他没有你,也能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