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楼摸摸自己的鼻子:“看到自己珍重的兄弟在你面前不值钱的样子,我的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哦。”宋殷殷应了一声,他舒不舒服关她什么事情。
但,她不是不知道,她第一次见到越清宴,就是看到他被一群人簇拥着,他们看他时眼神里都有崇拜。
顾向楼被宋殷殷气笑了,她真是天生不把别人的真心当回事,他跟她推心置腹说心里话,她就回了个哦。
比不回还气人。
也不知道越清宴到底……顾向楼闭了闭眼,不,他知道。
越清宴用那么多年,用他的行动告诉他们每一个人,他到底喜欢宋殷殷什么。
他喜欢的就是宋殷殷这个人,他从不会试图拆解出更细化的答案,只会莫名其妙地扩展他没有理由的喜欢——因为宋殷殷,他会喜欢上学,喜欢替她做作业,喜欢在她上钢琴课时,无聊等待门外的每一分每一秒,就连宋殷殷吃过的糖纸,用的旧本子,玩腻了的玩具,他都喜欢,放了一整整一个屋子。
他知道,就是没办法理解,不理解到了什么程度呢?顾向楼去庙里不问自己的姻缘事业,就拉着大师的手问,怎么会有越清宴那么恋爱脑的家伙?
“你说得对,我们舒不舒服不重要。”顾向楼自行从宋殷殷的一个哦字理解出一句话,并当她回复了他,“重要的还是越清宴自己的感受,他过得好就行。所以。”
顾向楼放轻声音:“他真的过得好吗?他出国的那段时间……你觉得他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