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人民军大帐 黎阳王江毅交锋

再见应如是 老木刀 2326 字 8个月前

哦,对了,江毅,你把太后的父母放了吧,一个街头卖杂货的小贩而已,虽然家凭女贵了,有了个‘清远侯’的名头,着实还上不了台面。至于你跟其朝臣的纷争,本王也懒得管,也不想管了。”

说着话,黎阳王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江毅的肩头:“好了,言尽于此,走,陪本王去跟你恩师上炷香,本王也该回去了。”

说完,扭头就往外走,走出帐外,看了一眼不远处柱子上捆绑着的谭闿,大步离去。

邯郸刺史府。

已是深夜了,堂中仍灯火通明的,薛城元拿着一纸信件,满面泪水,仰天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

口中呢喃:“恩师啊,你这一去,城元该怎么跟文台兄交待啊,怎么跟师母交待啊?还有你铭远,你万不可一怒之下不顾后果,惹出天大的祸事来啊,你让恩师该如何瞑目啊?哎!”

严府。

严母站在廊下,程灵儿在旁边扶着她。

严母看着天上的圆月,说道:“这都二十多天了,也不知你外祖父送了费墨涵之后,开始回来了没有,他呀,你说都快七十的人了,也不看看还能活多久,总是不着家的。”

程灵儿说道:“外祖母,外祖父肯定是没事的,他的好徒儿都亲自带兵去迎他了,定是又在游山玩水呢,您不是总说铭远舅父对外祖父很好吗?”

严母笑着说:“嗯嗯嗯,好的很,铭远对你外祖父好的,连外祖母都羡慕,一有出行,他就吩咐护卫,车走慢点,能多慢就多慢,一路上找好看的看,找好吃的吃,别急着赶路。”

说完话,不由得叹了口气:“可这几天呀,外祖母怎么总是感觉心里不踏实,说不出的憋闷。按说有铭远在,我该是安心的。”

披衣走出来的严从喻见母亲在,便走了过来。

他也是很担忧父亲,自江毅匆匆离去,他就感觉不妙,但是他又不敢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母亲。

见母亲没睡仍然在院内站着,他心知母亲是在挂念父亲了。

跟母亲见了礼后,他命程灵儿将外祖母搀回房中安歇,自己则在院中踱步,始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焦躁和不安充斥着全身。

他不敢多想,努力的让自己平息下来,却始终无法平息。

他暗暗骂着江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派侦骑报个平安啊?该死的江铭远,你说你一向面面俱到的,这次怎么如此大意?

难道父亲真的出事了?难道江铭远在……

他不敢想,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安……

武始县城,县衙后堂内宅卧房。

正在睡梦中的严从茹“忽”的一声坐起,口中喊着:“父亲、父亲。”

将旁边的程竹山吵醒了,他赶紧吹燃火折子点亮烛台,见严从茹一脸的泪水,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严从茹哽咽道:“我梦到父亲一身是血,在地上趴着。我怎么喊他,他也不应我。竹山,你说我父亲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程竹山斜了他一眼,道:“夫人想多了,你只是做个梦而已,再说了,大元帅都亲自带兵去迎岳父了,哪会出什么事啊?

就大元帅对岳父的感情,但凡谁敢动一下岳父,他们家就不止是鸡犬不宁了,再不济也是房倒屋塌吧。”

严从茹破涕而笑,捶了一下程竹山:“你看你把我铭远兄弟说成什么人了?”

程竹山腆着脸说道:“我说夫人,你还真别护着他,就他那脾气,房倒屋塌,我还是悠着说的。”

严从茹道:“那你要不悠着说呢?”

程竹山一笑道:“至少是全家灭门、家产抄完,再房倒屋塌。”

严从茹哈哈一笑。

程竹山说道:“好了,睡觉。”说完吹灭了烛台,躺下。

严从茹也躺了下来,翻身对着程竹山问道:“我说,你就这么了解铭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