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再次从宁约晨口中听到这种相关词的评价后,才会控制不住的发火。
宁约晨傻眼了,她完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会说起以前的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白懿却当她是默认,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发力,苍白好看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我从来不觉得我性格有什么问题,你为什么要和时语一样,用这样的词来定义我!”
她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中已经带了怒意,只是忍而不发。
宁约晨眨了眨眼,尽量安抚她这突如其来的不悦:“我没有这么说,也没有这么想,我只是说你性格比较冷,但没有任何不好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一面,我也有不好的缺点。”
“那一年前你说我是怪胎那句话呢?”白懿看着她问。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现在在说你和你哥之间的兄妹情,我也只是从这点上说下我对你的理解,如果我的这个评价让你不开心了,那我跟你道歉。”
白懿依旧执着她心里的那根刺:“所以怪胎也是你对我的评价,是吗?”
“那是气话。”
“既然是气话,你为什么不道歉?”
宁约晨被她这句话给整茫然了,不假思索地说:“白懿,当时那种情况,我一时情急下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但你就没有错吗?”
“我有什么错?时语又不是我推下去的,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将罪责推到我身上。”
她这么一说,宁约晨倒真的没底气了,因为当时自己的确是误会了对方。
于是说:“对不起,我那个时候的确是误会了你,我跟你道歉。”
她以为自己道歉,这件事就过去了,下一秒就听白懿冷冷的声音:“所以你才在那种心境下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吗?还是说你是在时语的有意引导下,认为我就是个怪胎。”
宁约晨也被她这种严词厉色的态度激的有些恼火:“这和时姨有什么关系?她从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你的不好!”
“你跟着她长大,即使一开始对我没意见,时间长了,耳濡目染下自然也会被她的喜恶影响,不然为什么你和她一样说我是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