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烟花的火星子烧到衣服上,有点灼人。
外面似乎歇了一阵,女人的声音残存着事后的娇媚:“全羊宴都安排妥当了没?”
“爷办事,你还不放心?这一批的小羔羊们,可是个个水灵。”另一人冷哼。
言清一边侧耳倾听两人的说话声,一边还要应付男妖精的作乱。
外面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叫金寒难以自持。
皱了皱眉,她牙关轻合,又及时将男人的痛呼藏入口中。
“抓住门。”她提醒了句。
得了片刻清醒的金寒,听话的握住机械推拉杆。
言清下一秒的动作,叫他沁着水色的瞳孔猛地放大,又逐渐因沉沦而涣散。
柜外“短兵交接”如火如荼,柜内两人都神经紧绷不敢放松。
尤其是金寒。
言清只觉得生活不易。
罢了,罢了。
权当捧了只不隔热的玻璃杯。
只金寒握住柜门机械拉杆的手松了又紧,胳膊上鼓起的青筋一直蔓延到手背,显得格外有劲。
等柜门外的男女离开房间,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脱离衣柜时,蜷缩的骨头好似才得到舒展。
言清甩了甩有些麻木的右手,跟着出来的金寒俊脸兀的一红。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围在言清腰后,知道他用意的言清也没拒绝。
“看来行动需要推后些。”她肃然提起正事,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过眼云烟,不值得她留下记忆。
金寒面上红霞尽退,盯着她的脸好一会儿,才接口“嗯”了声。
真是个不完美的女人。
他心里嘟囔。
怎么能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呢。
那可是他十几辈子的第一次。
背对言清沉入缄默,他惊为天人的脸纠结一团,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