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没放几件衣服,但塞进两个成年人空间就显得十分逼仄。
言清几乎整个人都蜷趴在金寒身上,两个人动也不能动。
柜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近在咫尺的距离只有彼此的呼吸异常清晰。
金寒稍微侧了下头,鼻尖撞入一片柔软的丰盈,碰触的一瞬大脑就自发给了注解。
他脖子僵硬,越发不敢动弹。
狭隘的空间,氧气被隔绝,燥热又沉闷得像雨落不下来的阴天。
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憋在胸腔,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却越来越觉得口渴。
好像有暖灯从脸上一直打到下腹,整个人在往混沌里坠落,勉强靠咬破口腔内壁的疼痛维持清醒。
言清闭目仔细听着外面的动向,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进入房间的是一男一女,听动静女人正被压在床上。
“小浪蹄子,勾爷到少主房间办事,就不怕他弄死你?”说话的是声音浑厚的中年男人。
女人的尖叫有些高昂:“少主如今哪有空管你我,更何况,在这张床上,你不是更持久?”
耳旁沉闷的低哼,在稀薄的空气里传导。
言清猛地偏头。
经过功德之力浸染的身体,夜视能力远比常人要强。
落入她眼中的画面,是美人难受蹙眉,媚眼浅阖末端含泪的模样。
“醒醒。”她试着低声轻唤。
金寒却循着热源,本能追到她的唇瓣。
像窒息的人,试图从她口中汲取氧气来维系自己的生命。
所处的柜子如同一个黑暗的甬道,将两人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近在咫尺的脸细腻到看不见任何毛孔,剥了壳的鸡蛋般吹弹可破。
眼尾的泪痣随他微掀的眼帘状若鲜活。
金寒此时的样子明显不正常,只怕是避无可避的摄入了些助兴熏香。
言清的唇触电般有些麻,嘴皮子都要被这毫无章法的胡乱啃咬给磨破。
她一手撑在里侧,另一只手抓着柜门的机械推拉杆不敢松开。
身体被箍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