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之前,十一叔可曾听说过有留雁楼杀手被人生擒?”
“没有。”狗十一不假思索地道:“留雁楼给楼中众多杀手立下的头一条规矩,就是不能被生擒。要不活着完成任务回来,要不死,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所以了,他活着一日,就一日是留雁楼的耻辱,更别说他还有可能泄露楼里的秘密,故而――必除之!”江行远的声音如刚刚解冻的泉水叮咚,悦耳之中带着一丝清冷。
狗十一听?连连点头,“对对对,确是这么一个理,还是长公子想得深远,既借了朝廷之势,又可趁机摸清他们这一回究竟派了多少人来岳阳城,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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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一早,就让傅平将他押去知府衙门,就说此人趁夜潜入傅府,意图劫财行凶,请赵知府将他收押严查。”
狗十一答应一声后,察觉到这话里的问题,试探道:“长公子的意思是……不将留雁楼的事情告诉赵知府?”
江行远微微一笑,“若是说了,以赵知府的性子,一定不会收押此人,只会将这件事推给巡抚乃至总督衙门,岂不麻烦?”
“确实。”狗十一点点头,又拧两道黑浓的眉毛为难地道:“可他早晚会知道真相,待到那时,还不是会一样往外推?”
辛夷双手捧着尚在冒热气的茶盏,解释道:“那个时候,知府衙门已经与这件事牢牢绑在了一起,赵知府再怎么推也没用,除非他挂冠而去,不做这个知府。”
“原来如此。”狗十一恍然大悟,随后又瞧着江行远与辛夷发笑,后者被他笑得莫名,疑惑地道:“十一叔笑什么?”
听到辛夷这么问,狗十一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