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山虽听不懂北原话,但是从他们的表情里面大概可以判断出她们在商讨着什么。
他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了那个女人,可曼珠善良心软,他又是个男人不好动手。
玉罗一边气呼呼的看着酒糟鼻,一边很心疼曼珠,却也对这样的事情束手无策。
正当他们不知如何进退的时候,一个膀大腰圆,于思满面的男子冲入了人群。
啪......
一个大耳瓜子,酒糟鼻应声倒地。
“臭婆娘,老子叫你在外面乱说,回去我撕烂你的臭嘴。”
说罢从地上拽起了酒糟鼻像拖一只半死的猎物一样冲出了人群。
边拖着还不忘回头拱手道:“诸位对不住,家里的婆娘不省事,得罪大家了,回去定不会轻饶了她。”
丫鬟在后面战战兢兢的跟着,跌跌撞撞的冲出了人群。
一路上点点滴滴的留下了一排血迹,大概是从酒糟鼻的鼻孔或者嘴巴里流出来的。
原是有认识的人听到她在外面胡说八道,跑去把她丈夫叫了来。
现在是什么时期?对于那些曾经和金柏青有过来往但并不是很密切,也没有参与过叛国行为的人,女王是网开一面,不予追究的。
这女人在大街上公然叫嚣着金南珠勾引自己丈夫,不是把自己丈夫往刀尖上推吗?
金南珠何许人也?她会出去勾引别人丈夫吗?和金南珠有过接触的人无不是与金柏青有过来往的。
这男人庆幸自己来得快,这事还没闹到官府去。
若是真的要彻查起来,他真有可能小命不保。
花容以为玉罗去了陶夭夭那里,花灼以为陶夭夭去了玉罗那里。
两个人相互到对方的宫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人,于是才结伴来到了曼珠的院子。
而曼珠的院里也没人。
正想着去外面找找,毕竟这是北都不是京城,她们人生地不熟的叫人不太放心。
脚还没跨出门槛。
一行人牵着一只身上挂得满满当当的骆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