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武力,但是乱世中不代表一点防身的东西都没有。
自制了很久的暗器,每一分都被刀片嵌入,旋转一下就可以割断人的喉咙。
两军和谈为了和平谈判,必定不斩来使。
但是若为了失败,杀来使就是最小的代价,也往往是最不可挽回的。
“你杀啊!”李思蒙将其刀片挪开,一阵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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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孤苦无依,是老夫供你吃供你穿,教你读书作画,培养成才。没有老夫,你早在七岁就死了。”
“老夫既然对你有养恩和教授之恩,为何不能收回去!”
就是这样!
这人清奇的角度和逻辑。
白豌有些分神的颔首,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泛红:“因为你养育教授了我。我就得接受你做的所有事情吗!”
“染儿!”李思蒙叫住他 。
好似十几年没有听到过这样的称呼了。
当初拜入李思蒙门下时候,其还是经常这样叫自己的。
至少一开始的五年,的确过的是师徒情深,倾心养育的美好生活。
他也的确庆幸过,感慨自己父母双亡以后被名师收养。
可惜……
李思蒙仿佛发现了白豌的动容,面色微微变了又变:“都怪你当年,为何执着要画《天下第一图》。若非如此,老夫不会那样做。”
他轻轻笑着:“天下第一图怎么能由你画出来呢!”
“老夫既然可以陪着小时候的你放风筝,当然也可以让你的手永远也抓不住风筝。”
……
白豌实在不想听下去,他一直以来都在刻意回避这种记忆。
他真的不明白。
世人皆希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徒弟将师父的教授之才发扬光大。
却不想,这世间有一种感情叫做师父嫉妒徒弟。
不仅想毁了他的画途,甚至想要他的命。
明明不用毁了韩妙染,当年的他也根本没有由画入仕,与他争抢权势地位的兴趣。
趁着白豌分神的刹那,其手中的刀片暗器被整个遏止旋转,直接反向的朝内割开一个口子。
霎时间,他的脖颈开始渗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