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开两间房等着。”
“主子,我来吧!”
虞淑顺手要去接孟昀灼的活儿。
“开房去,小命才保住,少跟着瞎折腾。”
能允许她跟来,已经额外开恩了。
孟昀灼第一次伺候女人,还是个病殃殃的蠢女人,伺候了多久便嫌弃了多久。
他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再说,事关他媳妇儿的安危,这活儿不能假手于人,谁都防不住凤玄尘,除了他。
驿站外,凤玄尘充当起孟昀灼的暗卫,替他解决尾随而至的危险。
消停了两年,要他命的人怎么还这么多?
“弄死我就能拿下暗河,你会不心动?”
深夜,孟昀灼吊儿郎当立在雪里,慵懒眼神里危险乍现。
“师爹,敢动夫子和我媳妇儿,打一场!”
“没空。”
韵儿对他太警觉,无法近身。
但凤玄尘丝毫不敢大意,孩子没有顺利生下来之前,他无心管别的事情。
孟昀灼挑起眉尾。
“战神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瞧着让人浑身舒畅啊!”
“嗤!
生个孩子罢了,我娘……”
眼神如冰刀射过来,孟昀灼撇撇嘴,暗自嘀咕:用得着如此神经兮兮,百般忌讳吗?
有这心思,不如把医术练扎实了。
人的生死命运,靠实力保,求神拜佛敬鬼神,有个屁用。
“韵儿这一胎由我亲自接生。
《鬼母医录》我只懂了皮毛,你要助我参透它,包括开头的……”
凤玄尘说不出那四个字。
“剖腹取子?”
“你母亲可替人做过?”
“不知道。
这有何难?
从各种畜牲到人,挨个试一遍不就知道了。”
孟昀灼伸手在身上掏了个遍,没有找到叶子,被驴小四管着,他已经很久没嚼过叶子了。
“好好守夜。”
说完走回驿站。
凤玄尘站在大雪里,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爱人,他已经很久没睡过安稳觉。
小兔崽子最后没有耻笑他杞人忧天,那便是他也预估到,韵儿这一胎可能要剖腹取子。
能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