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征服男人?不看!”
身为奴婢,主子去哪她去哪,已身不由己。
虞淑不愿去接触一些丑陋的人事,君子远庖厨,同样女子远离烟花巷。
这种地方别说长姐,长兄都没有来过,她已经算见世面了。
“真不看?”
孟昀灼端起酒杯嗅了嗅,没有喝。
“你以后要嫁人的,不学些有用的本事,不怕夫君被别的妖精勾走?”
虞淑闻言轻松一些,重新安静地坐下来,不想回答胡言乱语。
谁说女子非要嫁人的?
洛绾轻不就女扮男装,做了状元郎吗?
家里虽然不会允许她行事如此离经叛道,但她若不愿意嫁人,自会有法子糊弄过去。
“怎么不回主子的话,越发没规矩了。”
“回主子,奴婢从不杞人忧天。”
窗外人声渐渐攒动,虞淑低头泡茶,装聋作哑等着孟昀灼玩够回去。
“夫子当年就是这样吸引战神的吗?”
“什么?”
孟昀灼站起身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户,正对面戏台上,好戏正开场。
高雅的古琴声回荡开,引来不少雅间开窗观望,今日这花魁水准颇高。
“能弹高山流水的女子,怎会落入此地?”
“你懂音律?”
虞淑竖起耳朵听琴品茶,不想回答。
“爷还以为你只懂弹棉花呢!”
孟昀灼啪一下合上窗户,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人,没多大意思。
“驴小四,你们虞家女除了读书,织布,做饭,还会什么?”
“回主子,什么也不会,虞家女蠢笨无趣,不值得您惦记。”
啧!
接二连三热脸贴冷屁股,孟昀灼磨磨后曹塌,他到底收了个什么玩意儿?
“楼下那花魁,是冲着虞修来的。”
怎么可能?
兄长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
“不信?
他们就在隔壁,想看吗?”
没一会儿,虞淑跟着孟昀灼从暗阁里窥见了兄长,张行舟,洛绾轻三人。
“见微,洛兄,今日一别,愿君保重。”
虞修以茶代酒,拧眉看着张行舟,“少喝点,醉酒容易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