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街上最有名的两座楼,一为南风馆,二为百花楼。
曾经都是日进斗金的销金窟,幕后明面东家为京都富商,背后主子是暗河。
孟昀灼带着虞淑从特殊通道进入百花楼。
要死不死的点了个花魁,正好是那天从鼠王榻上醒来的女人。
“奴家拜见两位公子。”
“我家小弟第一次来,好生照顾她。”
一叠银票丢在桌上,花魁笑得灿若桃李,连忙将银票交给婢女。
莲步款款来到虞淑身边。
“小公子生的如此贵气逼人,倒叫奴家自惭形秽了,奴敬公子一杯酒,可好?”
说是敬,实则酒直接送到嘴边。
浓郁的脂粉香令虞淑感到不适,她推开酒杯,坐得靠近孟昀灼一些。
“怎么,要哥哥亲自喂你?”
虞淑狠狠瞪了孟昀灼一眼,对于眼前新奇的事物,又害怕又好奇。
“姑娘,你……你坐着便好。”
“呵呵……公子莫害羞,奴是个温柔的,不会吃了你的。”
花魁继续贴上来,拉着虞淑坐回原来的位置,凑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公子,奴还是个清倌呢,您瞧~”
孟昀灼撑着脑袋欣赏虞淑被人调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鼠王,敢伤小爷,要付得起代价。
“清……清倌?”
虞淑被花魁嫩生生的手臂晃得眼花,涂满胭脂的唇快贴到她的脸时,一把将人推开。
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守宫砂。
“抱歉,唐突姑娘了,实……实不相瞒,我也是清倌……”
“哈哈哈……”
孟昀灼被虞淑逗笑了,顺手将人拉到身边坐下,挥退伺候的人。
“都下去,今日之事谁敢多说一个字,丢出去喂乞丐。”
管事妈子连忙进来清场,“贵人放心!”
等人离开,虞淑离开离孟昀灼十万八千里,怒瞪着嘲笑她的人。
“你笑什么?
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是个贪酒好色的登徒子,我姐夫从不来这种地方。”
“知道什么叫清倌吗?”
“身世清白的女子,难道不是吗?”
“嗯,没错!”
孟昀灼不打算告诉虞淑,脑中闪过她手臂上朱砂痣的画面。
“确实是清小倌,再长几年,可以当花魁了。
打开窗户,爷带你见识见识,清倌花魁是如何征服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