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样啊……”苏木清脆的声音,划过众人的耳畔。
寒风睁大了眼,那杯才喝了一口就被他喷了的茶,还被他端在手里,忘了放下。天知道他是想再喝一口的啊。得,还是没能喝了。
寒雷瞠目结舌,手里把玩着垂在腰间系在带子上的压襟玉佩,心想,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啊。
刚和京墨斗完嘴、因其被半夏唤走、只好暂时休战、还觉得意犹未尽的寒云,哼唱着小调,屁颠屁颠的过来,想看看哥哥们忙的如何了,结果才刚一踏进这里,见到眼前情景,也是愣了。
冷不防的,耳朵就被苏木拧在了手里拉拽揪扯,寒雾疼得龇牙咧嘴:“苏木姑娘......疼......你这是做甚啊......哎呦......轻点......疼疼疼......哎呦......”
“不打紧的,寒雾大人!您不是说,奴婢是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丫头么!您这疼痛,自当是能被奴婢医好的!奴婢也不收寒雾大人半分银子,权当是谢过大人才刚教导奴婢,苏木这味药的药理了!”苏木又拼命的反复来回拧了五六下,这才放下了手,心里那个解恨啊。让你拿二小姐给我取的名字说嘴!该!疼死你!然后拍拍双手,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衫,向寒风、寒雷、寒云依次行礼:“奴婢茶送到了,这就回去了!大人们吃完茶,搁在这里既是,自会有丫头过来拾掇的!奴婢告退!”转身,斜着眼看了一下正在揉摸着自己耳朵的寒雾,“哼!”一抬头,挺起胸,像只骄傲的小孔雀,翩然而去。
“哈哈哈哈!”寒风、寒雷和寒云三人笑得东倒西歪。
“笑个屁啊!”寒雾看几个兄弟笑个不停,觉得自己实在是好没面子,到底还是有几分恼了,“这丫头!手劲儿还挺大!”边说边继续揉摸着自己的耳朵。不光手劲儿大,还手快得很呢。嗯,还脾气大。一眨眼的功夫,就跟老子动上手了。老子何时受过这般鸟气啊。若不是念在你是个弱女子,老子一准能抽死你。你信不。哎。这丫头。真是的。老子也没说啥难听话啊。老子还告诉你,苏木这味药的药理呢。你可倒好。嘴上谢着老子,立马翻脸不认人,反倒是紧扯着老子的耳朵不放。哎呦。把老子扯的这个疼啊。老子怎么觉得,这耳朵,在火辣辣的发热呢。
“寒老三,”寒雷好容易止住了笑,故意问他,“任这大胆的丫头如此放肆的在我们跟前这么磋磨你?哎,我说,你怎么不用你腰里的鞭子抽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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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雾狠狠的盯着寒雷,一字一顿:“寒、老、二!你、再、笑、话、老、子,老、子、真、抽、你、啊!”寒雷也不害怕,看着寒雾的神情,“嗤......”还是没忍住啊,继续没心没肺的笑。
“嗯......”寒风清了清嗓子,止住笑太不容易了啊,“寒雾,实在是难得看到,你也有,不能还手的时候啊......看你如此窘迫,我怎么觉得,很是开怀啊......”
寒雾一扭头,盯着寒风,又看了一眼他手里自打端起来就没放下过的茶杯,口中恨恨的说道:“头、儿!你、再、开、怀、那、茶、可、就、凉、了、啊!”寒风看着寒雾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好笑,连着清了好几下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