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也晓得的,南仙性子疯,上次我俩还十大酷刑伺候呢,这……” 杨炯话说一半,给萧瑟瑟留足想象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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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瑟满心疑惑,可瞧着杨炯那副扭捏红脸模样,念头一闪。她执掌安抚司女卫多年,啥腌臜事儿没见过,眼下场景配上杨炯做派,瞬间明白。
当下脸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秋果,无语望向杨炯,心中那威严公主形象轰然崩塌,此刻只想逃离这是非之地,再不掺和他俩玩乐。
“真…… 要马?” 萧瑟瑟小声嘀咕。
杨炯演技飙升,低头继续自语。
“啥?没试过,要试试?”
“可,你手下都在呢。”
“嘶 ——!这就说,这就说!”
萧瑟瑟听不下去这靡靡之语,飞奔向马队,牵出一匹马,赶到山坡前,又像受惊兔子般逃回队伍,忙不迭下令众人转身。
杨炯得意一笑,为显逼真,故意扯乱衣衫,走出山坡,牵马至山后,抱起满面潮红、双眸喷火的耶律南仙,翻身上马,扬鞭疾驰。
“哎!公主这是干啥去了?” 阿耶郎满心疑惑。
萧瑟瑟羞愤交加,大骂:“问个屁!”
且说杨炯一路纵马狂奔,瞧着眼中含泪的耶律南仙,心知此番算是彻底结仇了,无奈轻叹,取下她口中肚兜塞进怀里,柔声道:“南仙,你别怪我,是你先动手的。”
耶律南仙周身杀气腾腾,此刻满心只想拉着杨炯同归于尽,她这公主尊严,被这混蛋毁得一干二净,往后还如何统领安抚司,下属该如何看她?
“别这么盯着我!瘆人!” 杨炯瞧着怀中一言不发、满眼恨意的耶律南仙,忐忑不安。
“你我往后,不死不休!” 耶律南仙强压怒火,语气冰冷。
“不至于,不至于!”
“至于!”
“真不至于!”
“至于!” 耶律南仙眼眶泛红,嘶声怒吼。
杨炯一时语塞,知晓耶律南仙极重颜面尊严,自己此番作为,确有些卑劣,长叹一声:“南仙,你聪慧过人,我逃了五次都被你擒回,实是没辙,才出此下策。”
“做都做了,莫要惺惺作态!” 耶律南仙冷言冷语。
“哎~!我知你想从南线,经麟州入大辽,不得不说,此计精妙,李潆恐怕是想不到,麟州距析津府甚近,若非用这下三滥手段,真就让你得逞了。
但我既应下帮你领兵,绝不食言。只是长安有些事宜需料理,你得给我时日。我答应你,长安事毕,便北上登州出海,借道高丽,直捣金国上京。此刻金国皇帝御驾亲征,与耶律兄对峙数月,金国补给线短,兵源不断,眼下唯有此法,可解耶律兄被困之危。”
“你的话,我一字都不信!” 耶律南仙咬牙切齿。
杨炯无奈苦笑:“料想你此刻定是恨我入骨,我说啥你都听不进。那我只讲一句,长安事了,我会召集五千大华志愿军,以抗金援辽之名北上,全当向你赔罪。”
言罢,勒马,解开耶律南仙身上绳索,看向她道:“后会有期!”
“你这般欺负我,便想一走了之?” 耶律南仙面若冰霜,声音冷厉如刀。
杨炯疑惑望她。
“肚兜还我!” 耶律南仙切齿道。
杨炯莞尔一笑,瞧着这被气得羞愤满面的草原明珠,白皙面庞犹挂泪痕,眼眶泛红,原本威严矜贵眉眼,此刻仿若雨打娇花,惹人怜惜;那灵动眼眸,满是愤恨,这般模样,料想也就只有自己独见。
当下豪情顿起,笑道:“南仙,你这朵高山最娇艳的杜鹃,我怎么忽生了采摘之意呢。”
耶律南仙闻言一怔,哪受得了这般调戏,粉拳直击杨炯眼眶。
杨炯早有防备,拨开拳头,不想再与她纠缠,扶住她纤腰,想将她放下马。
耶律南仙被托起,美眸一寒,左脚轻点马背转身,右脚顺势横扫,直取杨炯脖颈。
这一转,衣袂飘飘,仿若杜鹃盛放,光芒夺目。
杨炯轻叹,一手拨开她支撑左脚,气贯左肩,硬扛下这一脚。
耶律南仙顿觉左脚失力,整个人滑坐马背,踢出右脚触到杨炯左肩,仿若踢中铁板,疼得直蹙眉。
刹那,耶律南仙右腿被杨炯扛在左肩,二人四目相对,气氛诡异至极。
杨炯瞧着她紧皱眉头,骂道:“明知不敌,还发脾气!真有你的!”
“哼!”
“疼吧?” 杨炯听她声音微颤,料想右脚脱臼,当下也不多想,转头褪下她鞋袜,看向红肿脚踝,覆手轻揉。
“呀!你干什么!” 耶律南仙又羞又恼。
“闭嘴!” 杨炯低喝,手上加力,猛然一扭,只听 “咔嚓” 一声,脱臼脚踝归位。
二人对视,皆是无言。
良久,耶律南仙啐道:“还没看够?放我下来!”
杨炯浅笑,为她重新穿上鞋袜,凝视双眸,认真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