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身体刚愈,又连日操劳,在自己房中休息呢。”秦正道。
“展护卫难得一回这样听话。以前让他休息他还要悄悄跑出去。”苏先生道。这刑司“文先生”还确实了解展昭。
“还不是身边缺个女人。你说是不是呀?”秦正故意问赵初焰。
赵初焰又往左看,往右看,然后才意识到秦正是问自己,便答道:“是呀,是呀。”其实赵初焰还想从秦正那边探口风,想知道究竟展昭的心上人究竟是谁,可是她又不敢,不过不问又不甘心。
秦正看出赵初焰心中犹疑矛盾,便问她:“初焰,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李如全的案子,有重大发现。”说来说去,赵初焰自己还是没胆,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那女子她不一定认识,就算认识又能怎么样?
秦正皱眉,他不喜赵初焰这般不坦诚,可是这男女事他又不好插手,只能作罢,何况这赵初焰又提到了李如全这事,那便先管正事吧。
“有何发现?”秦正问初焰,苏先生也看着初焰,等着她的重大发现。
赵初焰细细禀告了自己走这一趟毛桐坡的所有发现,没有错漏任何细节。
秦正听闻后大惊,道:“怎么,那小儿居然脱口而出自己爹好多天没有来了?”
初焰点头,说:“虽然那郭善柔也巧计遮掩,可是却是欲盖弥彰。”
“孩子是不会说谎的,但是大人会教孩子说谎。”苏先生在一旁说道。
“邻居陈皮和汤臭蛋都说着郭善柔平时过日子很是富贵,这话应该也不假。我问郭氏的两个孩子想吃什么,他脱口而出醉仙楼仙人脔和小天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听着像是两道名菜,毕竟醉仙楼里出来的都是名菜。”赵初焰道。
“是名菜。”苏先生答话了,秦正坐在一边也点着头。
“很贵吗?”赵初焰问。
“嗯,很贵。”秦正和苏先生两人异口同声道。
“你说那吴老爹反映那郭氏时常苛待其夫李如全?”秦正又问。
“是啊。看吴老爹那模样是情真意切,不像是假话。”赵初焰道。
“出了这样的事,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不怕惹祸上身,一般都是真话。”苏先生道。
“可是别的邻居倒是没有说这个。”赵初焰道。
“由此可见这李如全的性格和平日为人,准是温吞寡言,不善于表露自己,几个邻居他都没处下来几个。幸好啊,幸好他还有吴老爹这份情谊。”秦正道。
“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办?还请大人示下?”赵初焰道。
“这差事你办得好。”秦正道,又说:“初焰,明日起你便去卷宗库房当差。”
赵初焰惊,今天她以女捕头身份出差事,本以为诸事已过,她还可做她的女捕头,不想现在事儿就来了,只怪她自己高兴得太早。
“大人安排,属下遵命。只,只是属下字写的不好,恐耽误差事。”赵初焰自揭短处说道。与其被他们发现到时候给自己引来麻烦,不如此时便坦诚相告,只是这样一来,在这刑司衙门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了。
秦正皱眉,未动怒,只说:“库房存放卷宗,卷宗可非同小可,书写之事自有府中书办,你不必插手。平日,只需要看管好库房,不可遗失一份卷宗,还要防虫蛀鼠蚁。你可能胜任?”秦正问初焰。
初焰
“没有,他身体刚愈,又连日操劳,在自己房中休息呢。”秦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