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没说话,只是扯了扯唇角,转身就走。
“爷,咱不管吗?”年修追上前。
苏幕应了声,“义父没回来,我自不会去招惹这种事,元国公府的事情可大可小,你且留心着,但千万不要插手!”
“是!”年修颔首。
诚然,如苏幕所说,元国公府的事情果然不是小事。
殷都府的府尹不敢擅作主张,刑部的那些郎官也不敢轻易下决断,好在刑部尚书家的儿郎,与沈东湛有些交情,便以私人的名义,请了沈东湛帮忙。
说的是,帮忙。
刑部尚书与沈东湛是同乡同籍,其儿郎姓叶,名寄北,是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幼时一直住在华云洲,与沈东湛是同窗。
其后,叶寄北被接到了殷都,二人这才断了联络。
再后来,沈东湛也来了殷都,二人恢复了私交,底下乃是挚友。
“爹实在是不敢妄作主张,这元国公府死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死了国公府的公子,可谁知道这倒霉催的,愣是给碰上了!”叶寄北边走边解释。
这元国公府委实气派,偌大的庭院,宽敞而又精致,周遭金雕玉琢的,瞧着很是富丽堂皇。
“死的是大公子薛宗英?”沈东湛皱了皱眉。
昨儿还碰到他了,喝得醉醺醺的,跌跌撞撞的倒在街头,甚至于撞到了苏幕,惹得苏幕发了一顿威。
“是!”叶寄北忙道,“屋子里满是酒味,而且……”
周南愣怔,“醉死的?”
“若是醉死倒也容易结案,可偏偏他醉死在屋内,还有一人也在屋内。”叶寄北顿住脚步,若有所思的环顾二人,“当时,薛宗越也在!”
沈东湛心头一沉,“这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