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薛宗越,杀了这薛宗英吧?”周南急问。
叶寄北道,“屋子里满是打斗痕迹,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而且满府里的人,都不知道这小公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所以……”
“薛宗越现在如何?”沈东湛问。
叶寄北叹气,“还昏迷着呢!”
“昏迷了?”周南愕然,“为何会昏迷?”
叶寄北领着二人往前走,“后脑有个伤口,大夫说性命无虞,但是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能不能醒来,更得看他造化!”
这说了,不等于没说?
“更不巧的是,门口凳子边上有血,爹诸位大人商议,都觉得是薛宗越逃跑的时候,滑了脚,撞到了凳子上,这才昏迷在了当场。”叶寄北娓娓道来,“所以现在大家都认为,是薛宗越杀了薛宗英,其后运气不佳,失足留在了当场。”
周南有些愣怔,“这……这其实还真的有点、有点像这活祖宗,能干出来的事!”
叶寄北:“……”
沈东湛:“……”
事实上,周南这话真的有点道理。
“若只是打架斗殴,误杀了兄弟,待小公子醒来之后,倒也能说清楚,可是、可是这……”叶寄北面带为难之色,“可这大公子死相委实惨烈,死状有些可怖,若无深仇大恨,怕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沈东湛狐疑的望着他,“死状?什么死状?”
“仵作来了之后,已然验过了尸体,所以未能保留当时的样子,但我可以给描述一下。”叶寄北领着二人继续往前走,“面朝窗户,双膝跪地,七窍流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