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月身体素质太差,久久没见她醒来,陆厌就坐在床前陪她, 时而长叹时而后悔不已。
他的女人该幸福的,他却一直让她担惊受怕。
陆厌走到床前, “有没有好点, 要不要喝水?”
沈知月摇头, 余光落在男人包扎着纱布的手掌,心口被一块石头堵着, 她小心翼翼地牵起那只手,“你醒多长时间了?”
“没多久,醒了就过来陪你了。”他垂眸, 故作镇定地说,“我的手没事, 倒是你,以后要跑要跳都得小心点了。”
此话说完, 沈知月才把目光落在吊着的腿上,梁深下手时还是有些心软,只伤到皮肉没弄到骨头, 但调理起来也得一段时间。
她无奈一笑, 陆厌却心疼不已, 用未受伤的手轻抚她的头发,“对不起。”
沈知月抬头, 抓住他的手,“这件事不是因你而起,所以不用道歉,我们谁也不要说对不起,要一起幸福。”
陆厌一顿,“好,要一起幸福。”
在抽开手时,沈知月被火燎到打结的头发卡在陆厌的手指间,那几秒里,沈知月显然有些尴尬,她映着莹白的月光,轻声说:“陆厌,你帮我剪头发吧。”
陆厌扫了眼自己的右手,不得已拒绝,“等你出院了,我带你去理发店剪。”
“你用左手剪。”她坚持道。
“用左手剪会很丑的,到时候你不要找我哭。”
“不会,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