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呢,”云肴脚下发软,后背发凉,他哽咽道:“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你认为我还会跟你在一起吗?不是靳辰还有别人的……”
靳泽的拇指拨开云肴后脑勺的发丝,揉着他发热的头皮,平静地说:“那我们就看看,这个京州,谁还会那么不识趣。”
云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彻底的。
靳泽放下手,环住云肴的腰,另一手拿了什么东西递到了云肴的面前,他高挑的身躯将惊惧的云肴包在怀里,一个礼盒送到他的胸前,他带着祝福语气地说:“订婚快乐。”
礼物讽刺地送到云肴的面前,他要毁了他的订婚,又祝他订婚快乐,云肴看着面前的礼物,半晌没有动作。
“只是想送你,不知道用什么名义,订婚礼物听起来很合理,不是吗?”靳泽像一条盘在云肴身上的毒蛇,将云肴绞紧,不留下任何后退的余地,他贪欢似的的蹭着云肴的脖颈和脸颊,痴迷着这副熟悉的身体和气味,靳泽另一只手反扣在云肴的腰上,不断地收紧,他忽略云肴的轻颤,呼吸粗重地说:“打开看看。”
云肴双手发抖地打开,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从这一刻他才知道,他和靳辰,都根本玩不过这个人,他们为什么天真地以为能够掌控局势的走向?为什么觉得这个男人会那么简单,乖乖走进他们的圈?在棋盘上按照他们指定的路径走。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然后还这样配合计划地跟他们玩,可云肴知道,结果不会是他和靳辰原定的那样了……
下周一会天翻地覆。
云肴行尸走肉地打开了礼盒,人害怕的时候会本能地想要取悦令你害怕的人,妄图能改变什么。
礼盒打开的瞬间,一枚金色的胸章映入眼帘,金色的光晕绚丽夺目,躺在柔软的海绵里,那是纯手工打造的树袋熊胸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