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说着玩玩的,不是简单的恐吓,他的语气,他的认真,没有什么能让云肴把这件事当做玩笑话来听。
云肴颤声问:“靳柏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靳泽轻蔑地笑了一声,而后应道:“你觉得我该知道什么?”
云肴沉默不言,他怎么敢说?
敢说他和靳辰的苟合,他们肮脏的交易。
靳泽的指尖从云肴脸上游过:“是你的嘴巴太难撬了,我宁愿在别人身上花点功夫,订婚日期近在眼前,我跟你耗不起,云肴。”
所以,他这是承认了吗?承认他真的知道了什么?从谁那里?知道这件事的……就那么几个人。
他又知道多少?
云肴不敢想象,他觉得这一刻是梦,是噩梦,他和靳辰,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但唯一没有想过的是如果事情败露怎么办,局势不对还能人为拉回正轨,这种情况,谁又有回天之术?
云肴想着每一种靳泽得知的方式,靳泽想要的后果,和如何应对这棘手游戏的策略,没有,他想不出来,他脑子空了,目光也呆滞了起来,连正确的反应都做不出,开始在靳泽面前暴露他竭力掩藏的害怕,他的肩膀开始颤抖,在不自觉间。
“靳柏川……你是因为爱我,才要这么做吗?”良久,云肴才出声问了这么一句,这是他当下唯一能想到的事。
“你认为会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