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辰想到了什么,眼里沉着风暴,片刻后,他勾唇,笑得妖冶邪魅,那风暴下藏着的可不止是兴奋,还有变态的凌虐欲。
他低头,痴情般吻了下云肴太阳穴的位置,在他耳边致歉:“抱歉,是我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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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云肴起得很早,因为出版社的速度加快了,工作室那边估计也得有不少事做,他一早联系了付良,问他是否会在工作室,他有事跟他商量。
付良说在,云肴才挂了电话。
因为工作的特殊性,付良偶尔会跑外面取景,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有些人取来的景角度不对他脑海里的画面,怎么着也不行,他一定要亲自去,所以他的作品大多看起来都很切合实际,也有不少画迷到他作品上呈现的景点打卡。
云肴就没那么讲究了,他更注重故事的内容,画面感固然重要,但只要贴合故事内容即可,何况他的手底下更多的是自己脑海里的画面,没有实景可以融合。
提起背包,云肴刚到楼梯,看见几个人站在客厅里说话,靳辰和韩叔,他快步下楼,结果靳辰瞧见了他,捧着一整束玫瑰花来到了他的面前。
“被瞧见了,本想晚上去接你时再送你的。”靳辰将花送到云肴的手里。
艳红的玫瑰花正新鲜,花瓣上几颗晶莹的露珠,应当是刚做出来不久,云肴没有接,而是不解地问:“送我花做什么?”
靳辰看他冷淡,便知昨晚的事他还是放在了心上,诚心道:“跟你道歉,很抱歉刚回来就惹你生气。”
“你指哪一次?”
“两次,”靳辰将花塞到了云肴的怀里,“兔子洞一次,昨天夜里的疯话又是一次,99朵,怎么样,够诚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