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靳泽话里有话,“你是我弟弟的爱人,是他磨破了嘴皮子要娶的人,是靳家未来的一份子,可你是不是忘了,这个靳家谁掌权?”
云肴的膝盖有些疼,他直不起腰,也坐不下去,这就是靳泽为难人的模样,他很懂得怎么让人不舒服,在无意间。
“我很高兴今天看见你,无比感谢,”靳泽的手背贴着云肴的侧脸滑落,眼睛里一点堪称痴迷的意思流出,“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的这双眼,哭起来一定迷人极了。”
靳泽贴在他的耳侧,轻声细语,怕惊了他的猫一般温柔:“你知不知道,被霸凌是什么感觉?”
云肴微微张开嘴巴,吐着一丝温热的气息,他没有说话,是因为靳泽的手指把他的唇堵住了。
靳泽的唇绕到了他的耳边,站在车窗外,会以为车内的二人在接吻,他们那样暧昧,无论谁来看。
车内的气氛降到冰点,冷得云肴掌心寒凉,他的腿委屈的有些麻木,他的脚也开始发出麻木之后的刺痛,可他必须努力撑住身体,他做了那么久的准备,总不要就这样功亏一篑。
靳泽看出他的强撑,可他也没有放手,他对云肴有着近乎变态的戏谑欲,在今晚看到他的第一眼。
他刚刚才发现。
靳泽像一条阴毒的蛇,盘在云肴的肩,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当年甩老子的时候,也像现在一样,冷静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