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是这样的暴雨,只不过那天,高高在上的是自己,低在尘埃里的是靳泽。
他听靳泽说了好多好多的情话,好多好多的蜜语,可是最终云肴也没有留下,看靳泽在雨夜里发疯,他毫不留情地关上那扇门,丢了在一起三年的温情。
云肴想起,露出一个疲惫和豁然笑容,松开紧抓座椅的指尖,他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也是能够执刀反杀的恶鬼,云肴对上那双恨不得吃了自己的双眼:“因为我对家主如同家主您对我一样——”
“都只是玩玩。”
作者有话说:
扎刀子·受。
第7章 君子
车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方才走出来停下的大雨又再次袭向地面,阴晴不定的天气哪里适合订婚?连上天都注定这场订婚的失败,云肴又怎么会讶异今天的结果?其实今天,他并没有打算来的。
如果订婚能够请假,随便什么人来代替他一下就好了,他累了,只想睡个好觉,就那么简单。
靳泽的手松开的时候,云肴跌坐在了身下的椅子上,弯曲太久的双腿因为突然砸在了椅子上,传来刺痛的麻痒感。
靳泽突然松开了手,他冷冷地看着云肴摔在了座椅上,车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靳泽的脖子里映出了青色的筋段。
他不记得上一次这样动怒是什么时候了,至少这一年里还没有,这些年成长最多的就是自己脾气,如果再往前面推个三两年,他保证今天他和云肴只有一个人都走下这辆车。
“三年后的今天你只想跟我说这些,是吗?”靳泽冷声质问,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他们要打响新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