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衍呵呵直乐,拍了三下巴掌,唱跳声停了,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摞钱,大概十来万,“小连啊,把钱拿走,可以回去了。”

年轻男子愣在台上,此刻才当真觉得自已是小丑。

钱拿了,也就意味着他低下身段来唱歌也就值那么几万块钱,其余什么都没有。但不拿钱,徐光衍又没说给什么资源,反而在戏耍他一般。

纠结在原地踌躇,一时贪念起,男子上前抱着钱走了。

罗孚‘啧啧’出声,“要是我,直接走,拿个狗屎钱。”不拿钱,徐光衍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生意场上,钱货两讫是好事;交际场上,钱货两讫是没有后续的。

人最应该忌讳的就是一时贪心,容易犯错。要么就永久贪,永久贪有向上的欲望。要么就一直不贪,清心寡欲出家最好。

“所以他没有罗总你有能耐啊!”徐光衍给自已倒了一杯酒。

无关紧要的人已经清空,镭射灯关闭,惨白明亮的灯光照耀整个包间,该谈正事的时候了。

“跟春利集团的投资协议已经签好,下一步该做什么?南方投资比我们前进了好几步,我们现在才进入国内布局,是不是为时已晚?”罗孚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三十多岁的模样依旧英俊,中德混血,在国内出生成长、学习,成年后才去的德国留学,找实习工作的时候进入泰蒙,几年时间就从众多投资员中脱颖而出,一步步成为泰蒙的执行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