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得早不一定是好事,要活得久才是本事。”李兆燊捏着自已的手杖,眼神幽暗。
“小李总说得有道理,但国内的钱也不好赚啊,我公司底下的子公司被政府约谈了。”徐光衍道。
两人看向他,徐光衍接着道:“不是大事,关于散播色情文化的。我可是良好的公民,当然得跟着党政方针走,坚决不触碰法律的底线。”
“有觉悟。”罗孚再次竖起大拇指,每次和徐哥讲话,他都有种在沐浴‘圣光’的感觉,“徐哥回国肯定把马克思主义给重修了一遍。”
“好了,别扯那些杂事。罗孚,你去帮我接触一个人。”李兆燊出声。
“谁?”
“发改委的罗副主任。”
罗孚眉心微皱,“你从不做无意义的事,副主任官职太大,给我个原因。”
“他欠我一条腿。”
“你不是说真正的凶手没找到?”徐光衍也疑惑,他可太知道李兆燊的艰辛了,腿废了,坐了六七年的轮椅,康复手术都不知道做了几次,为此还患上过精神疾病。他看着李兆燊从地狱爬出来,也曾问过谁废了他的腿,得到的只有‘不知道’三个字。
“凶手无非是李家的那几个,他们想要我的命,罗浩不要命,要了我一条腿。不断这条腿,我现在已经投胎好几岁了。”李兆燊双手紧紧捏着手杖,脸色冰冷,“罗浩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的拿回来。”
时至今日,他仍旧不想过多的回忆断腿的那天。
十八岁的罗浩,心够狠,手也够辣,态度猖狂,直接将他拖入生不如死的地狱当中。
他太小看盛兴镇这个地方了,也小看了盛兴镇走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