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从今日起乖乖识字,坐好你的太子之位。”
“你选吧。”
一侧的苟询也不敢再劝,偷偷替萧荣擦了把汗。
分明这位摄政的刑部尚书如今也不过十九岁,周身气势却丝毫不亚于陛下。
“要……要太傅……”
江照雪不悦地扫过他,“要么去诏狱,要么继续识字,你选我做甚?”
萧荣打了个嗝,磕磕跘跘道:“太傅是仙女,长……长得最好看,可以飞。”
江照雪慢条斯理从袖中抽出帕子,隔着帕子掐住他的脸,“对太傅不敬,今日得多识一倍的字。”
“呜……”
萧荣还没来得及开始哭,又被他帕子堵住,“再哭,便让阿柴把你吃了。”
原本在他身侧午睡的獒犬骤然听见自己的名字,腾的一下翻身站起,左右环视,待瞧见近在咫尺的人,尾巴兴奋地摇起来,埋头就往江照雪与萧荣中间钻,“汪!”
江照雪一脚将狗踹开,神情不太高兴,“你们陛下,留下一堆缠人的麻烦,自己倒是走得潇洒。”
这话谁也品不出是埋怨还是……想也不敢想的怀念,苟询低着头,只管听着。
离那日谢道长离宫已是一月,西北军都已离开了上云京,却什么消息都不曾传回来。
“对了,今日礼部的人来问话,再有一月便是大人生辰,可要大办一场?”
寻常臣子生辰,最多是由天子送些赏赐,但江照雪如今不同,自然也不能随意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