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濯却自作主张,给这张干净的白纸染上了让他恶心的颜色。

“萧濯,我是我,不是被谁拥有的附属品。”

“极致的爱。”江照雪缓缓从他掌心抽出自己的白色袖袍,冷淡道,“凭你也配。”

沉默许久,萧濯蓦地低低笑了起来。

“好吧,阿雪不想要我,那阿柴总是无辜的。”萧濯一脚踹向脚边的阿柴,对方连忙发出可怜的呜咽,“你以前最喜欢它,总不忍心它在这里和我受罪。”

“它食量大,会饿死的。”

江照雪瞥了眼对着他摇尾巴的獒犬。

虽长得很凶,却不知比它的主人 讨喜多少。

萧濯试探道:“阿雪只需应下,它自会出去。”

话落,阿柴便一口将牢门的锁咬了下来,然后兴奋地撞开牢门,围着他打转。

“汪!”

“……”

江照雪冷笑一声,找来了巡逻的骁翎卫,让他们重新换锁,再将阿柴重新赶进去。

“萧濯,你自以为小打小闹的样子,令人发笑。”他回望萧濯苍白的脸,冷冷道,“我连你都不想要,又怎会稀罕一条早已有主的狗。”

*

七月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去木兰围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