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事。”
应华章不多说,以他岔开话题的本事初弦根本无法看出端倪,而且他抛砖引玉的话题太过惊世骇俗,初弦懵得一时无法回神。
“你对贺清越是真心的吗?”
应华章睨她许久,面皮薄的年轻女孩子从脖颈红到耳垂,仿佛要渗出鲜明的血。
他自顾自地点头,说:“这么看来是真的。”
初弦背手搡了下脸,颊边揉过两团胭云,细声细气道:“什么、什么真的?”
应华章说:“圈子有传,贺家那位包了普华寺的头香,准备给他喜欢的人告白。”
初弦:“............”
她其实挺想解释的,一来普华寺的头香一直是贺家专属;二来所谓的告白,其实已经是皇帝的新衣。
应华章饶有兴趣地看她色彩纷呈的小脸。他印象里的初弦,一贯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静性子,有时冷静过了头,便显出与她这张脸格格不入的冷漠疏离。
于是他又说:“除了这个,还有另一种说法。年三十那晚不止有头香,还有政府特别许可的烟火表演。”
普华寺的头香,分界岛的烟火,还有时代广场巨型LED别出心裁、诗词组成的盛大告白。
但因为偶发意外,整个团队接到来自顶头上司的命令,按原计划执行。于是那晚的盛况被南城津津乐道许久,烟火升空,映照海面,LED屏轮番上演跨越千年而来的爱意,而故事中的女主角却缺席整场告白。
可初弦知道现在才知道,原来那场她没有机会亲眼得见的烟火,是他特地为她一个人放的。
因为她说她会在年三十的晚上许愿。那晚没有那么多祈愿,所以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