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微高跟鞋一蹬,心里暗暗发笑。
贺清越啊贺清越,你也有今天。
诚如方嘉文所说,只要忙过最开始一段时间,往后就清闲了些。
乔微和团队里的其他工作人员已经吆五喝六地去逛牛津街,她来邀请初弦好几次,小姑娘差不多是把自己钉死在翻译需要的工具书里。
她过来翻看一眼,暗暗咂舌。
那厚度,拎起来足以当凶器的程度。
乔微说回来会给她带礼物,初弦连连摇手拒绝,乔微置之不理,扭着要人命的三寸细腰,一步一昂首地错开长相帅气的客人,没忘抛个媚态横生的飞眼。
观光电梯里偶遇江一峻,乔微一撂卷发,风情万种地笑问:“江助——怎么没陪贺总去纽约?”
江一峻微微笑道:“贺总有其他安排。乔总监,你有看见初小姐吗?”
乔微抬抬小巧精致的下巴,“刚还在工作室里。你找她?”
江一峻点头:“贺总有东西转交给初小姐。”
乔微沉吟一息:“要不你给我?我等会拿给她。”
江助那张永远风轻云淡的完美笑脸没露出半分端倪。
乔微会意,让他如果找不到初弦,可以去找理查德夫妇或者马丁先生,最近这三加起来是一个朝代的老人黏初弦黏得紧。
当然,事后江一峻因为其他事情绊住脚,那枚银铃发绳,最终没有物归原主。
而是在两日后回到了贺清越手上。
毕业于斯坦福年薪百万的江助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贺清越捏着圆弧形的发绳,直觉这玩意套在手腕,倒成了比手铐还要坚固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