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坐,快坐,想来刚才的意外,定是吓到了弟妹了吧。”王邢之目光仍旧焦在阮瑶清身上,其中深意,让徐元白不可抑制的握紧了拳头。
却只得笑着携阮瑶清坐下。
邵氏骄纵,一贯是出了名的,只要稍耐心的打听,多少有些耳闻,阮瑶清故作惊吓的靠在了徐元白怀里道:“是吓了一跳,尤其是汪管事训人,我虽只是隔帘相望,却也是吓到不知所措呢。”
此话一出,汪则先是一愣,他人极精的忙请罪道:“是小人的错,若是知道夫人在场,哪里敢放肆。”说着便将怀里的金子递上,陪着笑脸道:“这是那兄弟方才非要塞给我的,现在恰好物归原主,还望夫人莫要见怪。”
那锭金子明晃晃亮在众人眼前,几个清官眼神皆是一亮,目光落在徐元白身上,好似他便是金子一般,若不是此刻阮瑶清在场,就是使出浑身解数都要沾上他身。
唯有盛烟看着那锭金子出神,咬了咬唇,显出几分不甘来。
阮瑶清看都没看那锭金子,而是转头看向徐元白道:“夫君,一锭金子罢了,这汪管事这可是瞧不起我?以为我是为这锭金子为难他?”
一声“夫君”直听得徐元白心头酥麻,情不自禁伸手敲了敲她额头伪斥责了一声才歉道:“汪管事收着就是,她惯来骄纵,向来有什么便说什么,也不是故意为难谁,莫要放在心上。”
阮瑶清闻言眉头一挑,骄嗔道:“就是,别说是一锭金子了,就是一座金山,我夫君也有得。”
汪则便说的一张脸一会红一会白,有几分不知所措,看了眼王邢之,才又将那锭金子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