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说清楚了,那便掀过,来来来,尝尝这琼浆,说是北疆的珍品,只得这么两壶,王大哥定是极看中段兄,才会拿出如此珍品。”转头便喊道:“烟儿,斟酒!”
盛烟抿唇,白着一张脸上前,接过了酒壶,乖巧的为众人斟酒。
韩昱仰头便一饮而尽,而后指了指阮瑶清面前的酒杯:“夫人也别错过,这酒可不多得。”
徐元白皱眉便要去拦,阮瑶清却拉了拉他的衣袖,笑着端起那酒杯道:“那是不能错过,不过妾身酒量不大好,喝多了好爱胡言乱语,若是喝多了可莫要见怪才好。”
阮瑶清自然了然韩昱为何执意要灌她喝酒,这是想灌醉了她,好套她的话,但凡说错一句,那便功亏一篑,若是不喝,又实在明显了。
她现在担忧的不是自己会泄露什么,她目光状似无意的在盛烟的面上划过,才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好!弟妹真是女中豪杰,既这么给兄长面子,我怎能驳你的意,来,话不多说,我干了!”
这北疆的琼浆果然烈性,这酒刚下毒,便撩的人难受,似有火苗往心脏烧,虽说阮瑶清前世为后,若是遇宴赐,也会品是几杯,渐渐的酒量被养了上来,可现在的阮瑶清,鲜少着酒的身子,一沾便起劲上了脸,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王邢之又灌了阮瑶清一杯,见她醉意上头,将酒杯一搁问道:“你与段兄是何时成的亲?”
阮瑶清眼神迷离的靠在徐元白怀中,袖子下的手不住的掐着,轻声道:“万成二十一年冬,大冬日的成亲,可是冻死了。”
徐元白也笑着应话道:“家中父母催得紧,又似难得的好日子。”